直到
沈非秩:“你的字为什么还这么丑?别人字丑好歹名字写得好看,你这签名是什么?对所有的文字一视同仁,雨露均沾?”
顾碎洲的笑容彻底消失。
他绷不住了,一把抢过光屏扔到对面沙发上:“沈哥我就不明白了!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人就躺你旁边,你怎么就能无动于衷呢?还真能看得下去文件啊?”
沈非秩靠在床头,顾碎洲窝在被窝里搂着他腰,这个姿势对视起来,顾碎洲毫无气势可言。
更像个在不讲理撒泼耍赖的小情人。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沈非秩愣了愣,没吭声,抬手把旁边灯关了,只留一盏小灯。
“行。
睡吧。
”
从上次在别墅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已经不怕黑了。
但出于习惯,他还是留了一盏夜灯。
顾碎洲眨了眨眼,挪着身子就想凑过来。
沈非秩一脚把人踹开:“滚你那边睡去,别来烦我。
”
顾碎洲可怜兮兮缩回手:“抱一抱也不行吗?”
“不行。
”
“拉个手呢?”
“不行。
”
沈非秩不厌其烦,惯用的平躺姿势睡不着了,干脆背对他侧身睡。
“不许抱我不许摸我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
顾碎洲看着那个决绝的后脑勺:“……”
他低低“啧”了一声。
听着这人呼吸声渐渐平缓,还是贴了上去。
但这回他没真大胆到动手动脚,而是把长腿长手蜷缩起来,用额头轻轻抵上那人的后背。
这总归不算动手动脚吧?
…
生物钟使然,沈非秩第二天醒的很早。
睁开眼就发现旁边这人呼吸有点粗,睡得一点都不踏实。
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这人大腿上的绷带被蹭的快要散开,想来里面伤口也不会美观到哪去。
真能作腾,就该疼死他。
沈非秩冷漠地想着,手上动作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