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下趟电梯。
”
说着,就迅速带着沈非秩进电梯关上门。
众人:“……”
小顾总这是被下蛊了吗?
顾碎洲话本来就多,一见他,跟倒水似的喋喋不休吐槽着工作上的事。
沈非秩安静听着,等他说累了,才问:“许总,是刚刚开会的时候问你要投资资金的那个?”
“嗯?你怎么知道?”顾碎洲愣了下,“你刚刚看我开会了?”
“嗯。
”沈非秩说,“不可以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你想亲自来开会都行。
”顾碎洲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犯怵。
刚刚开会,他应该没说什么不礼貌用语吧?
他的胆战心惊让沈非秩有点好笑:“那你打算怎么应付他?”
“谁?姓许的吗?”顾碎洲斟酌着措辞,“大概就是,苦口婆心,谆谆教诲,真诚地给他分析利弊吧。
”
沈非秩:“。
”
他用一种“你自己说出来不心虚吗”的表情看着他。
顾碎洲只撑了两秒就投降:“好吧,我说实话。
他以前就不听话,我这次打算换了他,给他二十亿,然后用另一家收购的公司匿名和他作对,借机直接把他踢出高层。
”
够狠够毒,一针见血,这才是顾碎洲最喜欢用的手段。
他本以为要挨沈非秩的教训,没想到对方竟然赞许地点了点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仅限于把他踢出高层这么简单。
”
沈非秩说:“我会让他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不留下任何隐患。
”
顾碎洲怔了怔,忽然垂眼笑了声。
差点忘了,要说心狠手辣,他沈哥可不比任何人差。
“顾碎洲,你要知道,从来都是我选择给不给别人机会,如果我给了,对方没有抓住,那以后也不用再将功补过了。
”
沈非秩忽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关于狗屎运的事,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对方一个主动交代的机会。
顾碎洲开车门的手微微顿住。
隔着一辆车,看着另一边的沈非秩:“……什么意思?”
沈非秩却答非所问:“我的耐心没有很多。
顶多也就飞到目的地的时间吧,大概要十个小时,你自己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