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碎洲也吃完了,及时为他递上收拾好的公文包,“我会和我未来的伴侣把他养好,不会不负责的。
”
“就是我这几天太忙了,可能得辛苦你帮我照顾一下他。
”
顾碎洲给狗丢了块肉,狗子在地上吃完,还很积极地用狗爪按住抹布把沾上肉的地板擦干净。
沈非秩这回是真的惊了。
顾碎洲含笑:“你看,他很通人性,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
沈非秩没吭声,但应该是默认了。
顾碎洲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他这一早上默契地给沈非秩准备早餐准备东西拿外套帮他穿上,全程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乍一看,果真是成熟很多。
沈非秩点了点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很微妙,很突然,很让人不适应。
他暂且没多想,因为顾碎洲眼底的乌青色不似作假,只当对方真的反思了:“那我先走了。
”
“好。
”顾碎洲眼含笑意看着他背影,在他推门离开前,忽然喊住他,“等下。
”
沈非秩驻足:“怎么?”
刚一回头,温热的触感就从他唇角擦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想转瞬即逝的风,悄无声息退散了。
这还是两人今早第一次零距离接触。
顾碎洲神色自若,给他看了看拇指指腹的白色痕迹:“你喝牛奶的时候没擦干净。
”
“啊。
”沈非秩无意识抿了下唇,没多想,“下次给我说就行,不用上手。
”
“好,下次会改的。
”顾碎洲欣然接受教训。
等大门关上,他靠在门边,听着脚步声消失在楼道,脸上的笑容才倏然退散,被不悦和阴霾取代。
妈的,一早上忍着没抱人,憋死了!
他烦躁地做进还留有苦咖啡香的沙发中,郁郁不乐地盯着电视里的新闻发呆,一手撸狗,一手慢慢移动到唇边。
用舌头轻轻舔去了指腹那滴揩下的牛奶。
甜味顺着味蕾爬上感官神经,他的脸色才正常了些,懒懒地挠了挠狗子的头:“狗屎运,干得不错。
”
那狗听到“狗屎运”三个字,兴奋地叫了两声。
很显然,这只狗早就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