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工作还得继续。
今天是工作日,不得不来上班打卡。
露维·蒂斯琪所长早就在顶楼等他了:“出差还算顺利吗?”
沈非秩心说果然,除了顾碎洲,没人意识到他消失了这么久。
点点头说:“顺利。
”
他注意到蒂斯琪女士的双马尾扎得没有平时高了,敏锐道:“所里出什么事了?”
“也不算出事吧。
”所长擦了擦眼底的遮瑕膏,露出了惊人的乌青黑眼圈,“就是最近和董事会有点分歧。
”
沈非秩咂舌:“您这是几天没睡了?”
“三四天罢了。
”所长不甚在意,“沈教授,我听说你跟顾总关系是不是挺好的?”
那件事结束后,沈非秩的职位就上升了,现在已经和里特几个组长齐平。
他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眯了眯眼:“这事儿和顾碎洲有关?”
“嗯!”所长重重点头,“他不给我们药科组拨经费了!也不允许别人拨,要暂停W.N的研究!”
这事其实在沈非秩的意料之内,他知道顾碎洲这么做的理由,:“他是蔺教授和顾教授的儿子,他这么做,应该有他的道理。
”
“有什么道理?他这是拒绝医学进步!”所长没想到他竟然跟敌方一个阵营,急得走来走去,“W.N是蔺老师和顾老师毕生的心血,他怎么能就这么放弃?”
“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蔺教授和顾教授的授意呢。
”沈非秩也站了起来,“你不觉得,当年他们烧了研究所,可能也是不想你们继续做下去呢?”
露维·蒂斯琪愣住了。
她确实,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印象中的两位老师都是科研狂魔,实在想象不到,他们会因为什么,竟然舍得一把火把毕生心血烧得干干净净。
沈非秩毕竟也没有切实证据,点到为止:“您好好想想吧,总之,我是不会帮您去劝顾碎洲的。
”
所长:“……不是,你俩什么关系?你竟然直呼老板的大名?”
“没事,我还能骂他呢。
”沈非秩散漫地挥挥手,慢悠悠离开了。
他一出门,就遇上了来汇报工作的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