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直接撕开自己的伤口,露出血淋淋的模样。
因为他知道沈非秩会心疼会心软。
顾碎洲不是君子,不要面子,没有清高下不来的台,他从小就知道该怎么样利用人的弱点,这一点他也很好的运用在了沈非秩身上。
沈非秩当然能看出来,但他也做不成什么很好的应对措施。
这是明牌局,顾碎洲大大咧咧出招,他确实就得受着。
如他所愿,沈非秩有点心疼,还有点愧疚。
任谁看到一个漂亮娇贵的小少爷为自己整成这样,都不会无动于衷。
余光把C2焦急的表情尽收眼底,他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
倒是不怕世界毁灭,就怕告诉顾碎洲,顾碎洲人没了。
顾碎洲牙关紧咬,颓废道:“但是我做不到,怎么办啊沈非秩,我好想你。
”
沈非秩便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他是喜欢看顾碎洲哭,他哭得很好看,不会有人不爱美人垂泪。
但不是这样哭。
这样哭的,他看着不舒服,不好看。
手上的神经很多,他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睫毛颤抖的频率,堪比被囚禁挣扎的蝴蝶翅膀。
顾碎洲说:“我做不到,甚至每多一刀,我就更想见你。
”
他不停麻痹自己,说服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做到对那人遗忘。
但事实是,每一道疤痕都在说着他很想他。
想到他可以无视身体里作祟的药物,违背原则,只为了重新见到他。
沈非秩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后颈腺体位置的吐息分外灼热。
他动了动手指
砰!
脆弱的浴室门终于不堪重负,被C2扒塌了。
沈非秩:“……”
顾碎洲抬起头,冰冷的视线扫了过去。
C2浴巾摔得不太得体,匆忙理了理,尴尬讪笑着挥手:“你、你好啊?”
沈非秩惨不忍睹地捂住了脸。
顾碎洲看了看C2,又看了看同样穿着浴袍的沈非秩,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癫狂。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