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敲了敲,C2的声音闷闷传来:“沈非秩?你现在有空吗?有点事得给你说一下。
”
沈非秩“嗯”了声:“等我一下,我们出去说。
”
他放下顾碎洲的手腕,学着这人的打蝴蝶结方法扎了个结,来到了C2的房间。
C2的卧室书房是一体式连在一起的,他坐在书桌前,随意翻着头绳的扎法。
“喜欢?喜欢送你,你拿去。
”C2很大方。
“不用了。
”沈非秩只是想到顾碎洲那一头长发才即兴翻的,“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啊,就是,”C2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们世界的事情不能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吧?”
“嗯。
”
C2问:“那你……打算怎么跟顾碎洲解释,他被‘你’打药的事情呢?”
沈非秩翻书页的手一顿:“那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解释一下,你们的人为什么要给顾碎洲下药?”
C2一梗:“这个……现在好像,不太方便说。
”
沈非秩轻哂:“那你凭什么要我帮你们保守秘密?”
C2:“……”
他很少吃瘪,除了A11,也就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不停让他碰壁了。
他无奈摸了摸鼻子:“我们目前为止所知道的小世界,一旦有人发现我们的存在,无一幸免于难,那些知晓我们存在的人很快就被世界秩序规则抹杀了。
你如果告诉顾碎洲,就算我们不主动抹杀,也不乏保证秩序规则不会对他下手。
”
这就难办了。
沈非秩蹙眉:“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
”C2笑笑,“除非这个人的意志力和精神状态足以违背世界意志。
这太痛苦了,从外界对身体的强行介入,到心里的抗衡……我活了这么久,除了你,还没见过第二个能做到这一步的人。
”
沈非秩呼出口气。
他经历过能量通道的折磨,知道有多痛,当然不希望顾碎洲也遭一遍罪。
但要他说谎,难度也很大。
尤其是想瞒过顾碎洲那比猴都精的小崽子,一个谎言可不够。
C2知道他发愁,也不多言:“我先去洗个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