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三连问。
沈非秩耐着性子:“忙,没,不。
”
顾碎洲:“……”
他没有受挫,再接再厉:“沈哥,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你真的不出来玩吗?我都把那些事全推了专门空出来呢!”
沈非秩用力挑起眼皮看了眼窗外:“黑云压星云,狂风夹细雨,‘好日子’?”
顾碎洲:“。
”
顾碎洲;“不是,哥你不要那么现实。
环境而已,重要的是我们要拥有积极向上阳光温暖的心境!”
沈非秩懒得理他:“不去。
还有事吗?没事挂了。
”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疼,没空跟这熊孩子扯皮。
事情刚出的那段时间,他已经用劲了全部耐心,尽量做到温柔不太打击人,那孩子哭着要抱抱也好,闹着要跟他睡一个屋里也好,他都同意了。
现在屁事没有还这么闹腾,沈非秩表示自己没这么多的闲心。
他残忍地挂断通讯,直接智能机静音免打扰。
顾碎洲那边再拨过去,听到的就只剩下一串忙音。
“。
”
徐盅蹲在他身边,看着他漆黑的脸色,小心问:“这……现在怎么办?”
顾碎洲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不出来算了。
你去给那边发消息,就说今晚的签约流程正常举行。
”
徐盅应声起身,离开前,又回头看了眼他。
“说实话,小少爷,您现在完全没必要再对他好了。
”
顾碎洲平静反问:“那你都查清楚了吗?我妈留给我的磁片加密解出来了吗?”
徐盅不吭声了。
“没查清楚,就是还有反转的余地,不是吗?”顾碎洲侧眼,“没确定下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这还是第一次,顾碎洲用这种语气跟徐盅说话。
徐盅在原地站了会儿,轻声叹口气,离开了。
他走后,顾碎洲脸上的烦躁更甚,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