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秩陷入了自省。
顾碎洲见他不吭声,心里一慌,认错认了一路,才在到家之前,让沈非秩脸色好看一点。
他坐在车里,扒着车窗可怜兮兮道:“哥你真的真的不会生我气了吧?我也是太想哥了,才出此下策的。
”
这话半真半假。
真在他确实是因为犯病了很贪恋沈非秩的信息素,假在他可不觉得这是下策。
时间要是能重来,他才不会只偷这一件呢!
沈非秩看他这张脸就不像是真认错的态度。
狠狠踢了踢车门,道:“滚下来。
”
顾碎洲不动:“我想问你个问题。
”
“废话就别问了。
”
顾碎洲跟没听见似的:“你车是不是刚有人坐过?”
这问题他憋一路了,才敢说出口。
沈非秩眼睛危险得眯起:“你又放了监控?”
“不是。
”顾碎洲一脸的心碎,“你车里有别的Omega的信息素味!”
沈非秩:“……滚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
顾碎洲被拧着耳朵拽下来,幸亏及时赶到的徐盅救了他一命。
“小少爷!顾女士给您留的遗产里,纸质类资料都在这了。
”
……
蔺隋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双眼紧闭,翻来覆去得睡不安稳。
他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被噩梦魇得嘴唇发紫。
他又梦到那时候的事了。
【蔺隋是吧?选择权在你,干不干我们不强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