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碎洲给他买的一堆巧克力。
手指颤抖着开了好几次,才打开盒子,粗暴地撕开某人折的骚包爱心包装。
直到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沈非秩才狠狠呼出一口气。
……
顾碎洲周五放学,果不其然没见到沈非秩,发的信息没人回,打的通讯没人接。
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联系了莱阿普顿。
“哟,您老终于想到我了?”莱阿普顿没好气,“不是把我拉黑了不肯见我吗?”
顾碎洲顾不得跟他怼:“莱狗,最近见到沈非秩了吗?”
“嗯?”莱阿普顿声音严肃起来,“没有,就周二的时候见他来了一次W.N,跟我打个招呼说最近几天有事不来了。
然后就没见过他了。
怎么?出事了?”
“暂时还不清楚。
”顾碎洲咬了咬牙,“行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再联系你。
”
“哎不是!你倒是给我说怎么了……”
顾碎洲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通讯。
一般Alpha易感期就三四天,过了最严重的那天基本就可以贴着隔离贴乱窜了,但沈非秩到现在竟然还没出门?!
他也顾不得之前告诉他不打通讯不许回家的命令了,随便扫了辆摩托,直奔出租屋。
他们住的那栋楼很安静,今天尤其。
顾碎洲发现自家门口的气味隔离器,心里咯噔一声,心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敲了敲门:“沈哥?”
意料之中,无人回应。
顾碎洲咬了咬牙:“沈非秩!!你还清醒就敲敲门!”
已经无人回应。
“操!”
顾碎洲想不了那么多了,解了门锁直接推门而入。
大门都没彻底打开的时候,猛烈苦涩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呛得顾碎洲眼尾通红。
约莫未完全分化的腺体受影响了,身体隐隐约约的开始发热。
他沉着张脸,往沈非秩卧室那边走去。
房内一片漆黑,连盏灯都没有,这时候也不能贸然开灯,怕把人惊着了。
顾碎洲小心翼翼扒在门上,微微推开一条缝往里看
“你在干什么?”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用力拉开。
“!”顾碎洲没扒稳,直直跌了进去。
沈非秩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