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有点自我毁灭的倾向在身上,和他以前一样,追求极致的刺激和痛感,解决问题的方法永远是最血腥最惨烈的那种。
没想到改了这么久,久到他差点都忘了自己以前什么样了,竟然有朝一日还能在别人身上看见年轻时候自己的影子。
不过这不是个好习惯,得治。
交叠的两条腿变为岔开坐着,他把地上的顾碎洲拎到腿间单膝跪着,不知什么时候带上白丝手套的五指轻轻掐着他脖子。
“猜得挺准。
但我还是那句话,靠伤害自己达到目的的方法是最蠢的,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
”
顾碎洲笑着答应:“还有下次?那哥这是原谅我了?”
沈非秩挑了下眉,意有所指看向已经“3895”的脉搏搏动次数。
顾碎洲了然,身子前倾,浴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仿佛下一秒就有可能掉落。
他把脸埋进沈非秩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哥哥,原谅我吧。
”
言语之流畅,情绪之自然,没有一丝负担。
沈非秩对他上半身几乎快光掉的精致□□线条视而不见,踢了踢他膝盖:“手。
”
顾碎洲乖乖抬胳膊。
沈非秩两手捏着他手腕,咔咔两下轻松接上:“最近不要用力。
起开,我要睡了。
”
顾碎洲见他要起身,迅速把人腰环住,又逼他坐了回去:“等等,你还没说原不原谅我呢!”
沈非秩黑着脸强行站起:“滚蛋,别让我多废话。
”
但顾碎洲这小子就是得了点阳光就灿烂,跟块狗皮膏药一样保持着一厘米的距离紧贴他身后:“哥~我还要搬出去吗?”
“不用。
”
“那你还生我气吗?”
“不。
”
“那……”
“好了。
”沈非秩被烦得不行,一巴掌把顶灯打开,终于妥协,“原谅你了。
”
他现在只想把人赶走,自己洗个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