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沈非秩的脚踝。
沈非秩施舍地垂眸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又要作什么妖。
顾碎洲弯着腰,在监考老师看不见的角度抬起头,对沈非秩比口型:【你都会吗?】
沈非秩诚实地点点头,也比口型:【挺简单的。
】
顾碎洲不可置信。
这货明明就学了七天!!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会如此之大?!
他谄媚地笑了笑:【哥哥,给我抄抄好不好?】
沈非秩无情地别过脑袋不再看他。
顾碎洲:“……”
他不甘心,又隔着衣料握着那人脚踝晃了晃。
这人实在是太瘦了,瘦到就算隔着一层衣料,他也几乎能一只手握住那人清瘦的脚踝。
沈非秩不耐烦地把他手踢开。
【滚,不然告你状。
】
顾碎洲气呼呼地鼓起脸:【你好狠的心!】
沈非秩懒得搭理他。
顾碎洲“啧”了一声,灵活的手指不老实地从他裤脚钻进去,指腹在他踝骨上不停转圈圈。
沈非秩:“……”
脚踝上传来微凉细腻的触感,他垂下眼睛,警告性地眯起眼睛。
顾碎洲不怕死地笑了笑:【沈哥知道吗,等会儿还有一门外语考试,我那门课几乎都是满分。
上次交了白卷,这次还在最后一个考场,要不要合作?】
他知道沈非秩不会联盟星际语,因为前不久,这人还问自己要初一的基础书。
脑子好记忆力好,或许七天不眠不休能把历史学会。
但外语可不是一朝一夕临时抱佛脚能学会的。
沈非秩手顿了顿。
很该死的,他心动了。
能做出捅自己肚子,就为了教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当然不是什么道德感很强的正派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