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如此份上,沈非秩终于舍得分给他一抹眼神。
“你是……”想到那天这人当着莱阿普顿的面对他的称呼,薄唇动了动,“我包养的小白脸。
”
顾碎洲:“……”
不是,之前说好的“你宠爱至极命中注定的Omgea”呢?
怎么一下子从原配恋爱关系变成金钱皮/肉关系了?!
“沈哥,我觉得这不妥当。
”
他试图抗议,但沈非秩这回真没开玩笑,任由他说到口干舌燥依旧不为所动。
等到了地方下车,还快走两步,不让顾碎洲跟自己肩并肩。
“拎清楚你现在的角色扮演,你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怎么能跟你走在一条线上。
”
顾碎洲:“……”
他扭曲地勾起唇角:“沈哥,你好样的。
”
“谢谢夸奖。
”沈非秩轻笑一声,右胳膊优雅弯起,下巴微抬,示意他赶紧。
顾碎洲压下心中的郁闷,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挽了上去。
手套是沈非秩要求的,这货洁癖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不仅自己要戴手套,还强迫他带,不带就不让碰。
那天晚上停电后,他有那么一段时间神志不清,事后也没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他被沈非秩粗鲁地丢在床上,而对方看都不看他,径直跑到隔壁浴室。
水声响了快三个小时,隔日水电费直接飙升一倍,顾碎洲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蜕皮。
那会儿听着水声,才隐隐约约记得沈非秩好像……抱了他一下?
操,就那么嫌弃自己吗?!
顾碎洲越想越不爽,挽着沈非秩胳膊的手暗戳戳用力。
我捏
沈非秩不为所动,将邀请函递给门口迎宾的管家。
“廖叔,好久不见。
”
“好久不见了二少。
”廖叔温和地对他笑笑,“您看起来状态不错。
”
“是还好。
”沈非秩拍拍臂弯上搭着的手,“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