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都快磨出茧了。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
“你有个屁数。
”顾碎洲不放心地看着他,“我给你说啊,他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玩不过他的,最后再被那老狐狸骗得团团站,哭着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
“看你说的,把沈先生想成什么人了?”莱阿普顿嗔怪道,“你就是对沈家的人有偏见,其实撇开沈家身份不说,沈先生是个相当绅士的人呢!”
顾碎洲嘴角一抽,看着那车载着金毛扬尘而去。
还抛开沈家身份不说。
抛开这层身份看,沈非秩那混账更他妈阴险了!
……
沈非秩最近在W.N的工作很稳定,前几天见到蔺隋,还打了个招呼。
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职业,当然不用躲着那人。
早上年终的奖金再一发,让他原本就不错的心情更飘了。
刚一下班,就直接去了附近有名的进口超市,买点食材准备回来自己做饭。
为了省时间,他很久都没自己动手做过饭了,说来还颇有些想念。
等简单烧了个五菜一汤,身上难免沾染上些油烟味。
这会儿家里也没别人,他干脆就在客厅换了身衣服。
只是在扣白衬衫扣子的时候,余光不小心扫到了一旁的落地镜。
这镜子是顾碎洲那骚包硬要装的,为了方便出门的时候整理仪容仪表。
沈非秩懒得管这种细节,便由着他去了。
今天才发现,这镜子的角度还真有讲究,从顾碎洲最常坐的位置看,刚巧能从镜子里看到沈非秩最常坐的位置。
小兔崽子,一米八多的身高,一米八的反骨。
他敞着衣服走过去,哼了一声,抬脚一踢,便把那镜子踢得换了个角度。
变成从沈非秩最常坐的位置看,刚好能看到顾碎洲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