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紊乱综合症,排不出的高浓度信息素彻底摧垮了他的器官,最后悄无声息死在宾馆。
那晚还是他的生日,金发青年化好妆换好新衣服,正开心地等待沈非秩到来,却不想最后让心上人看到的,是衣服全被自己痛苦地撕碎、七窍流黑血的场面。
莱阿普顿不明白他忽然转变的眼神,但还是回答道:“今年25。
”
他比顾碎洲大了九岁,只不过不管长相还是心性,都还是顾碎洲显大一些。
沈非秩指骨一动。
小金毛跟顾碎洲也有关系,那肯定参与了W.N和之前顾家的事,既然是重要主线人物,那世界的关键节点,会不会是避免莱阿普顿的死亡?
带着这样的疑问,在后面顾碎洲给两人做介绍的时候,他一直都保持着沉默,用一种上帝视角观察着两人的神态和对话。
顾碎洲说,他小时候就和莱阿普顿认识了,后来因为上学有段时间没联系,最近才见面熟络起来。
他的话可信度不高,沈非秩随便听听,便挥手错开这个话题,问金毛:“你平时都在哪里住?”
“就在这里,我这网吧就是我家当,后面有休息室。
”莱阿普顿指了指一个柱子的方向。
“平时只有你一个人住?在地下城都和谁一起玩?”
“……”
看着沈非秩和莱阿普顿忽然旁若无人地开始相谈甚欢,顾碎洲那张俊脸是越来越黑。
看上去美人计很有效。
但他好生气啊!
狗男人沈非秩是眼瞎吗?
对自己这张放星网上分分钟出道的脸视而不见,转头竟然看上了莱狗这个小妖精?
顾碎洲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直到他们聊天暂时告一段落,才轻咳两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聊完了吗?”
“嗯。
”沈非秩喝了口重新端上来的热咖啡,嘴角以一个很细微的弧度抿了起来,“站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