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议论到最后也没个什么结果,毕竟学生每天两点一线,腾不出多少时间去打听这些事情。
但就因为这个,教室里的氛围顿时沉闷起来,不少人答题都有点心不在焉。
直到中午去梧桐外,盛望才从丁老头嘴里听说了大概情况。
老头一边给江添盛汤,一边说:“我没看见,但是前头那个大梅看见了,她晚上不是喜欢满大街鼓掌么?”
巷子里有群老太太,跳不动舞了,喜欢沿着学校周边散布遛弯,边走边“啪啪”拍手,说是手上穴位多,拍一拍长命百岁。
丁老头每次都管这叫鼓掌。
“这天泡水里多难受呢,据说捞起来的时候都泡发了。
”比划了一个很夸张的距离说:“胀得得有这么大。
而且还不是一起漂来的。
”
“什么叫不是一起漂来的?”盛望脸色有点绿。
“被分尸了啊。
”老头说。
“不是学生跳河?”
“哪能啊。
”丁老头说,“就你们学校这个要求,住宿的出门要签条子,要跳还得先去跟老师要个条子来吧?走读生就更不可能了,特地从家里跑来跳吗?”
老头说,“咱们这块还没出过这种事呢,昨天大半个巷子的人都涌过去看了,我没赶上,就给拉走了。
惨啊,捞上来白花花的。
”
“算了不说这个,你俩考试我特地炖了鸡,补补。
”他说着把汤碗搁在江添面前,里面漂了白花花的鸡腿。
江添:“……”
这事儿搞得两个男生都没了食欲,但又不想辜负老头辛辛苦苦做的饭,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等那一碗汤下肚,老头一大海碗饭已经扒完了,径自收了碗说去厨房和面,明后两天包点包子。
江添说:“你放着,晚上考完我帮你弄。
”
老头说:“我不会么要你帮?”
“和面挺费劲的。
”盛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