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具体在哪儿见过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又戳了江添一下,悄声问:“中间那个是谁,你认识么?”
江添还没来得及张口,徐大嘴抹了把脸,万般无语地说:“就是他!跟你说小杨老师让你去拿卷子的!你真是受害者么?”
盛望不敢当,连忙摆手说:“对不起,我没记住脸。
”
赵曦在窗边乐了一声,那学生脸色更臭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正经,赵曦清了清嗓从窗边走过来:“我看小盛挺懵的,主任你没跟他说具体怎么回事啊?”
“还没呢,大马路上说是要嚷嚷给全校听么?”徐大嘴没好气地说。
“哦,那我简单说一下吧。
”赵曦指了指林北庭说:“我跟林子那天在店里逮了两个挑事的小混混,这你知道的吧?”
盛望朝江添看了一眼,点头说:“知道,还看到照片了,谢谢曦哥。
”
“哎,小事。
”赵曦说:“反正我爸那边监控都有,那俩小混混早上7点10分从居民楼那边的院墙翻过来,就埋在喜鹊桥”
徐大嘴脸绿了:“喜的哪门子雀?!”
赵曦立刻改口:“不是,修身园。
埋在修身园里等着,8点20分不到吧,淌着鼻血滚了一身泥从里面出来,干了什么就不用说了。
反正他俩在派出所交代得挺清楚的,说是弟弟在附中吃了瘪,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来堵人找回场子。
”
他指着翟涛说:“喏这就是吃了瘪的异姓弟弟。
”
翟涛姓翟,那个被盛望一膝盖顶跪了的板寸头姓吴,另一个能打的黄毛姓卢,哥哥弟弟都是街头巷尾里认的。
这个年纪的男生处在叛逆的“黄金期”,总想要争取一点存在感和话语权。
翟涛要脸没脸,要分没分,样样不出挑却又格外虚荣,只能靠一群臭味相投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来给自己撑场面,硬是把自己撑成了附中高二扛把子。
可他这个扛把子并不那么风光,因为年级里不少人对他嗤之以鼻,那些人看中的还是成绩,在那个领域里,江添第一。
他没法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