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今天的各种动作都格外强势,手里好像都有些失了分寸。
程然被他带着浓重侵略意味的声线勾得头皮发麻,喘息着没立刻说话。
猫哥没听见回应,蒙着酒意的眸子又暗了些,扬着音调“嗯”了一声,手指伸进程然的发间抓着人后脑让人仰头。
程然被抓得发出一声无措的“啊”,猫哥又凑过去在人喉结上咬了一下:“做过吗?说话。
”
“嗯……做过……”程然在这种过分强势的掌控下有些反抗不得的无助,却又只觉得刺激,连反抗的念头都没生,由着人掐着勒着,在逼供一般的动作下发出破碎的喘息。
猫哥闻言,手上动作顿了顿,然后低头在程然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掐着他后脖子把人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程然疼得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人这么往下一砸,顿时所有声音都闷在了被褥间。
他原本就是跪着,这么被人一压,上半身整个儿趴了下去,还没来得及伸手把自己撑起来,又被人掐着胯骨往后一拖,顿时只能塌着腰撅着屁股埋着脸,两只胳膊无助地向前伸去,在臀瓣被人扒开的时候下意识攥紧了身下凌乱的被褥。
程然整张脸被压在床上,看不见身后猫哥的动作,只感觉到猫哥的吻落在背上,顺着脊柱一路往下。
亲到臀缝的时候他不自觉地颤栗起来,本能地缩紧屁股,下一秒又被人无情地掐着胯往后拖了拖,直接掰开了他本想藏起来的地方。
程然埋着头不敢去想猫哥是在以一个什么姿势看他哪里,抓着被褥的手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
猫哥慢吞吞亲着他脊柱沟与臀缝中间的那一小块肌肤,把人亲到浑身颤抖忍不住想抓着床面往前爬,才伸手绕到前面抓住程然早已兴奋到吐水的阴茎,一边揉捏一边伏在他背上问:“谁上的谁?”
程然被揉得眼睛都潮了,埋着头躬着身体只能发出湿润的喘息,根本没精力去回答。
猫哥另一只手又摸上去捉着他的乳尖拨弄,一边又在他脊背上印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声音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极温柔的:“乖,说话,谁上的谁?”
程然被刺激得狠狠抖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哽咽,最后还是断断续续地说:“他……上的我……”
其实程然不回答猫哥也知道答案,但真的这么说出口了,猫哥只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心里的妒火。
他掐着身下人的臀侧再次往后拖了拖,把人摆成一个被迫塌腰撅屁股的姿势,指尖在紧闭的小口周围磨蹭着,仿佛是在问人,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进去了?”
程然埋着头已经不敢吱声了,只感觉猫哥这么摸了他后面一会儿,忽然没了动作,刚想转头看一眼,就感觉什么湿软灵活的东西浅浅探了进来,在穴口附近疯狂撒泼。
他几乎是瞬间无措地叫了一声,抓着被褥就想逃,却被人掐着腰掰着屁股死死压住,被迫让最娇嫩的地方敞开接受无情侵犯。
他们玩过很多东西,但这个是真的没尝试过,于是程然等于是承受着生理心理双重刺激,被舔得整个人都在受不住地颤抖,抓着床面的手将身下被褥拉扯得不成样子,闷闷的呻吟声没一会儿就带上了崩溃的哭腔。
软肉与软肉含着水互相拉扯,啵唧水声明显得根本没法听。
程然喘得太厉害,舌尖动一下他就忍不住叫一声,于是舌尖动得越来越快,他也喘得几乎上次不接下气。
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这么被猫哥弄得背过气去的时候,身后的东西忽然停下来退了出去,然后就感到猫哥的手指裹着唾液钻了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