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软了就没事了。
他努力地自我催眠了很久,却只觉得额上的汗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热,下腹的火烧得即将燎原,便再也捱不住,翻身下床,躲进卫生间锁上了门。
他没开灯。
卫生间的门缝会漏光,开了灯很容易把床对着卫生间的杆爷给照醒。
虽然杆爷现在正睡得鼾声如雷。
最后一个洗澡的人没开排气扇,封闭的浴室里还残留着一丝微温的水汽。
程然背靠在还未完全干透的墙上,仰着头,微张着嘴,伸手下去隔着濡湿的内裤握住了挺硬的小兄弟。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压抑得太久,手指隔着潮湿的布料一触上去,程然便难耐地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
他闭上眼将后脑靠在墙壁上,在湿度略高的浴室里艰难地喘着,轻微的缺氧感加重了勃发的欲望,隔着布料的粗暴揉捏刺激得大腿都在细细颤抖。
他喘了一下,在黑暗中睁开眼,无焦点的眸子裹着潮意,从口中呼出的气息也带着水汽。
他望着黑暗中的某一点,手指学着记忆中猫哥的手势刺激着有些黏腻的顶端,然后开始用力套弄。
他张着嘴,压着声音剧烈喘息,手和身体仿佛分裂成了毫不相关的两部分身体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颤栗着想要逃离,手却无情而强势地给予更多。
他湿着眼眶微微后仰着头,身体渐渐绷紧,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直到腰际狠狠抖了一下,黑暗里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细微呻吟。
这个时候,天际已微微泛白。
第11章11什么叫色令智昏
程然这回直接翘课了。
他睡过了头。
其实上午室友们接连出门上课的动静都曾将他从睡眠深处往上拉扯过,最后一个出门的施明杰甚至还故意踹了几脚他的床架;只不过每次被拽到表面后不久,他一翻身将脸往被褥深处一埋,很快又睡死过去。
所以直到杆爷上完课吃完中饭啪地一声打开宿舍顶灯打算回寝室午休的时候,程然才终于被周遭骤然亮起的环境和杆爷大呼小叫的声音彻底从睡眠深处拉上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喉间挤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