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程然口吐芬芳。
他竟然……叫成这样……
他几乎是一瞬间涨红了脸,忙不迭地把视频往后拖了拖,想跳过这段。
结果他就听到了更难以描述的声音。
还是他。
这回是猫哥在用手指给他……咳,按摩。
不知是摄像机收音太好还是声音太响,他甚至听到了一些手指在甬道里挤压发出的黏腻水声,夹杂在他拖长了的呻吟声中,意外的清晰。
他手忙脚乱地往后又跳了一段,带着浓重哽咽的求饶声争先恐后地灌入耳朵,吓得他下意识想要关掉浏览器;但视频中的画面太过刺激,导致他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视频中的两位主角身上,耳机里是他被操到神智不清时喊着哥求饶的崩溃哭喊。
而猫哥还好死不死地给这段配了字幕,似乎在着重强调他在喊着哥求人。
太不要脸了。
程然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但目光却仿佛被粘住了一般离不开这个小小的预览画面,身体里似乎也有一股股热流被画面里激烈的交合和耳机里的呻吟声刺激得四处乱撞。
因为机位的原因,他甚至能隐约看见猫哥水光淋漓的性器在他两腿之间的小口中进进出出,尤其是每一次抽离的时候;他还看见自己本想推拒的双手被猫哥紧紧拉住,然后拽着他把他往自己的肉刃上按,大腿根与臀侧的软肉随着撞击有规律地颤抖着,穴口被迫吞吃着过于粗大的性器。
过于直观的视觉刺激让程然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当时的感受,想起腺体被碾压的快感,想起肠道被撑开的饱胀感,想起甬道内软肉被拉扯的失控感……还有猫哥近乎缠绵的亲吻、吮吸、挑逗、抚摸……
“程然!”耳机忽然被扯下,耳朵里各种淫靡的声响戛然而止,程然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给耳机开了消音模式,而自己的呼吸粗重得有点不正常。
“怎么了?”他问,连声音都有点不明显的哑。
“呵,和着您老人家压根儿啥也没听见呢。
”杆爷把耳机丢回给他,目光从他微微发红的脸上一扫,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笑容逐渐变态,“哟呵,看什么呢,容光焕发的。
”说着就来扒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