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不喜欢吃我做的三明治了?以前天天闹着要吃。
”
她闷声?回:“明天想睡久一点,这个可以拿去公司吃。
”
她说话时,温礼昂已经屈膝半蹲在地上,她今天穿的是不过膝的百褶裙,温礼昂拿起棉签,动作轻柔地把药膏涂在伤口?处。
他?眼神专注,那么地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许是她一直没说话,温礼昂仰头看她,声?音沙哑,喉结滚了滚:“疼不疼?要不要再轻一点?”
此刻,他?半蹲在地上,像是跪在她眼前,仰头看她那眼神里全是怜惜。
姜筠不合时宜地想,他?在床上也?会是这个样?子吗?那么温柔、体贴。
她忽然意识到,她竟还对他?有性*幻想。
她想到一些不宜想象的画面,直到温礼昂再次开口?,她才回过神。
“腿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前几天。
”她说得含糊。
“受伤怎么也?不告诉我,交男朋友了,要和哥哥生?分了么?”
话里有浓重的醋意。
一整晚了,温礼昂终于提及了这个问题,事实上,从?陈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按捺不住,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
“不应该么?”姜筠反驳,“交男朋友了,应该和你保持距离。
这不是哥你以前告诉过我的吗?”
她在用他当年说过的话反击他?。
温礼昂心?脏隐隐作痛,棕色半透明的药膏在他手上划了一道,他?这回没用?棉签,而是用?手帮她上药。
温热的掌心?接触到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用?力很轻,指腹在淤青处来回摩挲,有点痒,姜筠心?里难免生?出异样?。
“阿筠,不要开这种玩笑,”温礼昂语气?严肃了许多,面色凝重,“这一点都不好玩。
”
“我开什么玩笑了?”姜筠反问。
“我刚才给阿黄打了电话,他?说,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温礼昂顿了顿,才把后半句补充完整,“你们只是恰巧碰上了。
”
姜筠笑了,挑衅:“我和他?有没有关系,哥,你不清楚吗?在桥溪公寓那天,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那些刻意被遗忘的记忆,一次又一次被记起,心?脏处密密麻麻的疼,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