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牛猫没理他,因为他已经在打呼噜了。
沈淮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好,小猫睡的很沉,一点也没醒,他按照在网上查的方法,轻轻的伸手按着小猫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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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后第三天,年年才重新去上班。
知道了年年压根不认识什么总部的领导,郝白又拽起来,瞧着年年走进来就阴阳怪气的,“来这么晚,你怎么不中午吃猫粮的时候再来呢。
”
当然,他也不敢说的太过分,因为这个小神经病他轻易也不敢惹。
这要是平时,年年早就捏着拳头冲上来,但今天只是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就背着新买的小书包往工位走过去。
郝白狐疑的看着他。
该死。
这小神经病不会又憋着什么坏水呢吧。
年年压根没心思搭理这大白猫,他走到工位前盯着椅子,颇为苦大仇深的样子,隔了几秒才从小书包里翻出一个软软的小坐垫放上去,而后才试探的坐上。
本来今天沈淮是不让他来的,为了这件事两个人还打了一架。
当然是小猫单方面殴打沈淮。
床上的枕头和小玩偶一股脑都往他身上砸,红着眼睛,“我就要去上班,就去就去!”
沈淮本来还冷着脸,可看着小猫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又赶紧软和下语气,“去,这就去,好端端的哭什么,这几天掉的眼泪还不够吗?”
难道是年年喜欢上班吗?
漏!
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间小猫的眼睛有点红,他气哼哼的抽了抽鼻子。
没办法,他不来上班,哥哥也不去上班。
很可怕了。
昏暗的卧室里,窗帘永远是被拉的严严实实的,那张床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怎么也下不来,小猫一次次的爬着到床边,又被拽着脚踝拖回去。
最过分是,有一次年年都跑到门边了,结果沈淮居然将卧室的门反锁了。
他当时哭的好惨,背靠着门板,一个劲儿的掉眼泪,看着沉着眉眼向他走过来的沈淮,只觉得小腿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