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怎样才肯让婳婳碰?”
宝婳微微委屈地问他。
管卢轻咳一声,道:“今晚上二爷没有来得及喝解酒汤便出来等二奶奶了,我已经令人去准备解酒汤,待会儿端来给二爷喝了该会好些。
”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宝婳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往日里二爷也喝酒,但喝酒伤身,往往都会再喝一碗解酒汤,便也没叫人瞧出什么端倪。
她哪里知道二爷喝醉酒以后还能这样……
她正与管卢说着话,却不想梅襄忽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二人一眼,最后又看向宝婳,微微启唇斥责,“不守妇道。
”
宝婳满脸的无辜,“婳婳没有。
”
管卢尴尬地把马车车厢的小门阖上,也不敢再多跟宝婳说一句话。
这时下人端来了解酒汤,梅襄却将脸转到一边去,看都不看一眼。
“二爷,婳婳喂你。
”
宝婳端起那药,语气里带着一□□哄。
梅襄蹙了蹙眉,语气甚是不满,“苦得很。
”
宝婳想到他上一次嫌苦的模样,耳根微热。
“婳婳是甜的呢。
”
梅襄这才肯施舍她一眼,语气却含着吩咐对她道:“过来给爷尝尝。
”
他这样真真是比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都更要不正经。
宝婳见那小门合得严密,便羞涩地凑过去贴了贴他的唇。
她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勾了勾他这才羞涩地问他。
“甜么?”
梅襄道:“不甜。
”
宝婳拧着小帕子心想她当然不甜,她只是哄哄他罢了。
她刚要退开,却被他立马勾回了腰,叫她又贴到他怀里去。
他的声音低低的,即便不甜,似乎也有那么几分满意之色,“但是味道很好。
”
他认真的模样,仿佛是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