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吕泽帆扭到脚,错失了救治的机会。
这叫他如何释怀?
深呼吸一口气,林沛琛才勉强保持平静,面无表情问:“我把壮壮埋在院子里了,吕泽帆怕壮壮,那还要来住吗?”
陆清婉蹙了蹙眉,良久才说:“那算了,我让他还是歇在医务室,这几天我多去照顾着点就好。
”
“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
说完,陆清婉带上桌上收拾出来的小包袱,就转身而去。
她明明知道壮壮对夫妻两人的意义,但她却不再多问一句。
是不是在吕泽帆面前,所有东西都要腾位置?
很快,她的身影就没入黑夜。
冷风从大开的门灌入,黄沙和着风雪将林沛琛裹挟。
屋子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从前的温暖,只有难以言喻的窒息。
林沛琛一点都呆不下去,干脆打开衣柜,收拾自己离开的东西。
陆清婉给他添的东西,他不打算带走。
收拾完,也就一个布挎包。
很快,他就会永远消失,给吕泽帆腾地方,陆清婉就不需要有家不回了。
……
转眼,就到了三天后。
林沛琛一直没再见陆清婉,也刻意避开了去医务室。
直到上级要求研究员集体做身体检查,他才来到医务室。
做完检查,正要离开,却在拐角处被吕泽帆拦了下来:“林研究员,听说你那个当儿子养的狗死了啊?那狗还是清婉带给你的新婚礼物,死了你一定很伤心吧?”
“哎,虽然清婉因为担心我才耽搁那只狗的治疗,但狗毕竟是狗,死了就死了,你看开点。
”
林沛琛冷下了脸,示意吕泽帆往后看:“陆清婉,壮壮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就允许吕泽帆这么阴阳它?”
吕泽帆轻蔑一笑,边说边扭头看向身后:“你吓唬谁呢,清婉做体检去了,根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