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没异议的话就早点签了,你们也能早点开始筹备。
”
英贤翻到最后一页看页码,扬眉:“106页?”
“写详细点好,省得以后难看。
”
“妈,你和爸结婚的时候也签了吗?”
“没签,所以他后悔得要命。
”陈枫微笑:“这大概是你爸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
”
英贤随手翻阅几页,乐了:“生了女儿离婚时可以多分100万,儿子多分200万?妈,这是不是有点讽刺,现在董事长就是您的女儿。
”
陈枫面色不改,说:“英贤,这是现实。
”
英贤笑笑,不同她争辩。
思维方式不同,争辩纯属浪费口舌。
陈枫以为她被自己说动,正要开口,忽听对面问:“妈,你和张叔叔有打算结婚吗?”
陈枫面色突变,下意识否认,思忖片刻,将否认的话咽回去,改成:“你知道了?”
她正当年,怎么可能为蒋震守活寡。
在新加坡站稳脚跟后,经过几场小打小闹的暧昧试探,最终与张玉山走到一起。
张玉山比她大五岁,土生土长的新加坡人,做海运生意。
发妻于十几年前去世后,他没再婚,独自抚养一双儿女成年。
与蒋震不同,张玉山爱孩子,孩子也爱他。
儿女爱屋及乌,对陈枫很好。
两人之所以迟迟不结婚,原因在陈枫:离婚时,蒋震提出一个条件,分股份可以,但只要陈枫再婚,就要将股票尽数归还。
当然,蒋震会予以同等价值的其他资产作为补偿。
陈枫欣然签字。
就为这句话,她拒绝了张玉山三次求婚。
张玉山曾问:阿枫,你真要用自己的一辈子给蒋震作陪?
陈枫说:我不是为他。
张玉山叹气:我知道。
阿枫,过去也好、公司也好,看得过重,伤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