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志不清,舔得不算卖力,但是傅城三个多月没做,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察觉射意汹涌,他忙说:“放开我,英贤,别舔了。
”
他不说还好,话一出,英贤闭拢双唇,吸盘似的用力吸龟头,舌头直往马眼上压。
快感汹涌到近乎痛苦,傅城如遭电击,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在他射精的同时,英贤也高潮了,喷得傅城下半张脸都是水。
攒了三个月的东西喷入英贤口腔,又多又浓,她试着吞了一下,根本吞不及,咳嗽着吐出大半,白浊浸透耻毛,在她唇间扯出淫糜的线。
很长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听着彼此喘息声,脸贴近对方下体回神。
傅城偶尔舔一下她,品尝一般。
“嗯……”英贤闷吟,涣散道:“以后再这么长时间不做,嗯……不给你口了,味道太浓……”
血液涌上头脸,傅城沉默,用吻她腿心表达心情。
“英贤,我想看看你。
”
英贤慢腾腾撑起身体,大发慈悲地解开傅城手铐,然后是眼罩。
见他手腕勒出红痕,英贤轻柔地吻上去。
他这是用了多大劲,都不觉得疼吗?
真丝眼罩水渍氤氲,淫水、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好不狼藉。
英贤笑说:“眼罩也不能用了。
傅城,你又要多赔我一样东西。
”
玩的时候是哥哥、阿城,玩够了,就是傅城。
傅城将人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地吻上去,如饿久了的野兽猛烈纠缠她的舌,胯间狰狞也再迅速翘起。
这么久没见,只做一次怎么够。
两人唇舌交织,味道不分你我,饶是英贤,也第一次尝试这么糜烂的吻。
下体被肉刃贯穿瞬间,英贤大脑闪过一道白,沉浸在晕眩与极乐之中。
到达顶峰之前,神志回光返照般清明一瞬,被她遗忘的小肛塞跃然脑中。
下次试试好了,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呢?
“走神?”嘶哑男声在头顶响起,傅城狠力挺腰,肏得英贤身体向上乱颠。
阴囊快速拍打着漫滋的穴口,响亮的噗嗤声叠起。
英贤只觉自己都快被他插烂了,化成水,与他融为一体。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