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家,谁输得少些罢了。
只要蒋英思老老实实待在越南,她就不会动她。
英贤曾经怀疑过,蒋震把蒋英思“流放”越南,是不是有防着自己的意思,怕她以牙还牙,对蒋英思下杀手。
今天这番对话,让她有了确切答案:是的。
要是她当时对蒋英思出手,只怕没这么容易接下公司。
蒋震点点头,回头扫了里屋一眼,轻描淡写说:“前两天张海丰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参加他小女儿婚礼,你代我去一趟吧。
”
“好的。
”
“听说新女婿和沈家很熟,到时候沈东扬可能也在。
”
“我之前和沈东扬打过几次照面,没什么。
”英贤想了想,说:“海丰的海外业务前阵子全部出售了,可能是着急卖,价格不太好。
爸,塞翁失马,也许是福呢?”
她可不信蒋震会无缘无故提别人家的女婿。
蒋震抬眼看她,不说话,英贤也不吭声,任他看。
最后,蒋震先笑,摇头道:“你啊。
”
英贤也笑。
背靠大树确实好乘凉,但是也要紧跟大树生长方向。
前几年鼓励民营企业投资海外,海丰首当其冲地走出去,收购了不少国外企业,还建了海外生产线;这两年政策变了,海丰又要“首当其冲”地抛售海外资产,折腾一圈,不赚反赔。
蒋震自始至终没问傅城是谁,只在晚饭前问他有没有什么忌口、吃不吃蜗牛,傅城说吃,他便让许俏吩咐厨师晚上做焗蜗牛。
英贤的身份不一样了,蒋震对她的态度自然有所改变。
过去,她是女儿,婚姻必须对公司有益;现在,她是董事长,能联姻更好,不联也不再难以接受。
尤其经过沈家一事,蒋震也有些心灰意冷。
晚餐过后,蒋震又问傅城会不会下棋,傅城说会,许俏便摆起棋局。
傅城话少,一心落子,几步之后,蒋震也开始认真,凝眉戴上老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