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推到指根,银色金属圈与纤细手指严丝合缝,这一刻,傅城终于笑起来。
他低下头,虔诚地吻她手指:“对不起,英贤,我现在只能买得起这么大的钻石,等我,好吗,我会努力工作,给你买更大更好的。
”
她不缺钻石,他知道,或许他倾尽一生也无法买下她已经拥有的,他也知道,可他还是予以这样的承诺。
这是她的爱人,比任何人都赤诚。
英贤弯着眼睛冲他笑,“我等你。
”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英贤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快一点,待会该排队了。
”
傅城:“去哪?”
“民政局。
”英贤套好毛衣,回身看他。
傅城恍然明白过来,压抑住狂喜,竭力镇定说:“可是,你说要等交往我们久一点,等你在公司再坐稳一点。
英贤,我昨天求婚不是为了逼你早点和我结婚,只要你愿意戴上戒指,我就很高兴了。
”
英贤依到他的身边去,仰头说:“所以婚礼可能要过一阵子才能办,我们今天先领证。
”
傅城搂住她,认真地问:“你确定?真的没有勉强?我能等,英贤,真的,多久都可以。
”
有了她的承诺,等待也不再煎熬。
对上他深邃的目光,英贤笑了一会儿,说:“我很确定。
”
身体倏地失重,英贤来不及反应,视线又开始晃,竟是傅城抱着她转圈。
灿烂阳光细细勾勒出他的轮廓,笑眼中有喜悦也有羞赧,似是为自己幼稚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
英贤失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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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政局出来,英贤回公司,傅城去学校,仿佛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戒指也收起来,两人现在算“隐婚”,不方便戴。
摘戒指之前,英贤看着傅城说:“我这两天就去买条细链,做成项链再戴。
”
傅城知道她是怕自己多想,喜欢这份温柔的同时,也感到难为情。
昨夜情急,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彻底将那些不“光明磊落”的心思暴露在她面前,他还不太习惯这种程度的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