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突然捂住她的嘴,似水温柔的眼浮出点点无奈。
他轻轻吻她额头,说:“英贤,有些事就留给我做吧。
”
尽管热血沸腾,尽管心脏跳进嗓子眼,但他不能让她先说。
就这一次,不能让着她。
英贤怔了一会,在他的气息中闭上眼睛。
她想,自己在某些方面,确实堪称麻木。
和沈东扬订婚那天,两家人坐在偌大包间,言笑晏晏地谈生意,沈平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蒋震说英贤是他最器重的女儿;沈东扬拿出后来出现在周晓晴脖子上的蔚蓝恒星表诚意,蒋震便点明会用哪些股份、房产做嫁妆。
婚姻对她来说一直是场交易,浪漫成分很少,哪怕男主角换成了真正爱的人,实用性的思维依旧占据上风。
从她决定与沈家分道扬镳开始,英贤就已默认自己会和傅城共度一生。
她不是会被鲜花、烛火、单膝跪地打动的人,可他用包容柔软的语气说这话,极其认真诚恳,反倒叫她怦然心动
英贤伸出舌尖舔他掌心,傅城似乎抖了一下,没有挪开手,喷在她眼皮上的呼吸渐渐湿热。
舔掌心不知何时变成了舔手指,傅城食指插进英贤口中,搅拌着她的舌头转圈。
另一只手也已覆上柔软的胸部揉捏。
英贤分着唇,给他看清口腔内部,等到口水多到含不住,她想闭嘴吞咽,却被傅城又插一根手指进来,撑开牙关。
她不着急,放任唾液溢出唇角,膝盖抵住勃起的阴茎,挑着眼尾无声询问:那这些事呢,要她来做吗?
骚媚入骨风情,柳下惠也忍不了。
傅城将这一把软肉打横抱起,大步迈进卧室。
对峙
分手三个多月,沈东扬偶尔也会想起英贤,尤其是在女朋友装娇卖傻、哭哭啼啼的时候。
激情过后,他去阳台抽烟。
纪雪套上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睡衣靠过来,胸脯贴他手臂,“东扬,在想什么?”
沈东扬没回答,把烟往她嘴边送:“抽吗?”
纪雪娇笑躲开:“人家不抽烟啦。
”
人家,啦。
沈东扬喷出一道类似笑的声音,收回手,自己抽自己的。
纪雪茫然而无辜的看着他。
这种眼神有时让他感觉很爽,有时又叫他倍感无聊,现在是后者。
沈东扬拍了拍她的脸,“先回去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