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把人拽过来,放开速度狠狠肏弄。
床经不住这么个弄法,一定会咯吱咯吱响。
他无声地操穴,像在发狠,抬起她的臀,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英贤超过半分钟不吭声,他就插得更重更深。
汗水滴在英贤脸上,她闭着眼睛,含住他耳垂亲吻,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一点……嗯……好爽……”
“啊……太深了……傅城、傅城、傅城……啊……”
傅城低低喘着,短发被汗打湿。
肉棒越来越肿,穴口被肏得血红,淫水淅淅沥沥浸透裤子,随他捣入飞溅,两人交合处磨出层层白沫。
狭小房间内,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闷哼声此起彼伏。
快感叠加而上时,傅城肏得凶猛,大开大合耸腰,英贤被他插得丧失神志,淫水一波一波地喷,双腿放浪大敞,任他肆意进出。
“我不行了……啊啊啊……”
就在她要尖叫出声之际,傅城舌头堵住她嘴巴,直往她喉咙里钻。
英贤涨红了脸,抽搐着泄出大股淫水。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攀上傅城身体,抬高屁股,让他在自己的高潮中再次肏入最深处,小腹小穴一起用力,将他精液硬生生夹了出来。
鹅绒锁不一样
不一样
这次射精时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长,气味也浓郁。
闻着他的味道,英贤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又在蠢蠢欲动。
然而激情过后是现实,英贤没想好说什么,于是选择沉默。
傅城停留在她体内,隔着薄薄橡胶感受她的热度与湿润。
许久,哑声道:“不用说了,我知道。
”
“今天我和机场联系上了,确认那边没有受到袭击。
下周二晚上9点有一趟飞马德里的航班,还有几个空位。
”停顿片刻,他说:“我已经订好票了。
”
英贤想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