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明天早上我送你们过去。
”
“蒋氏的飞机还停在法兰克福机场,我得去德国。
”
“各国都是优先撤离本国国民,你们不是德国公民,短时间内排不上撤离航班。
而且现在还不知道机场有没有受到袭击,就算机场没事,力尼亚飞欧洲的航班也很少,下趟去德国的航班很可能要等到一周以后。
”
英贤无所谓地说:“我可以等。
”
怒意蓦然升腾,傅城眸色暗沉,终于回身与她对视:“你不要以为待在这里就很安全,反叛军上个月刚袭击过维和部队的营地。
”
英贤看着他,字字清晰:“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出事的。
”
傅城怒极反笑,目光冷得逼人,“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点?”
英贤抿起嘴唇,态度柔和:“抱歉,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我对你的能力和责任感很有信心。
”她想起里昂用的那个词,顿了一下,也拿来用:“我相信你会保护好任何一个同胞。
”
同胞就是他们仅剩的关系。
她这样礼貌、温和,仿佛两人第一次见面时。
傅城沉默良久,推门离去。
保护
晚些时候,傅城过来带她去洗澡。
营地里都是男人,淋浴间也就没必要分男女,只简单分割出五个敞开式的隔断。
傅城递上换洗衣服和沐浴用品,“这是我的衣服,凑合一下,伤口不要沾水。
”
“谢谢。
”
特殊时期特殊情况,能洗澡就不错了,英贤道谢,接过衣服走进去。
傅城一直守在门口。
伤在脚上,淋浴不方便,英贤打湿毛巾擦身体,粗略洗干净头发,换上傅城衣服。
天气太热,她用凉水擦的身体,衣服的温度反倒比她皮肤高,还有淡淡洗衣粉味道笼罩上来,好像一个拥抱。
英贤拉起领口闻了一下,和他在国内时的味道不同,但是类似,一样的简单,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