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傅城嗯了一声,不打算问她为什么不接,又为什么不回。
她的疲惫那样明显,根本无需再问。
他一共打过两个电话,一个是在从柯蕊口中得知蒋震出事之前,一个在之后。
后面那个不该打的,是他没忍住。
傅城将人提起来,楼去沙发。
英贤顺势躺倒,闭眼枕上他大腿,正觉手上空虚,温热掌心覆上来,将她手指拢个严实。
她舒服地吐出一口气,忽然懒惰至极,什么都不愿去想。
她说:“我先睡一会。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傅城摩挲着她手背,低低道:“睡吧。
”
鹅绒锁急切(h)
急切(h)
早上5点,英贤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悠悠转醒,半边身体麻痹,脸也是麻的。
冬天夜长,窗外仍是夜晚颜色。
适应黑暗后,她捕捉到傅城胸膛起伏节奏。
他呼吸很轻,掌心比清醒时更热,像个火炉焐着她手背。
屋内暖气充足,英贤有点出汗,颈窝处尤甚,于是解开两粒纽扣,扯大领口透气。
空气不冷,但她太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心着凉。
”傅城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哑。
英贤翻身,看着他说:“太热了。
”声线也有些朦胧的沙。
她左半脸颊横着两道红痕,应该是被他裤子褶皱压的,看上去有点滑稽。
傅城目光软化,拇指抚上去问:“疼不疼?”
英贤坦白说:“不知道,麻了。
”
对视一会,他们开始接吻。
是英贤先有动作,可她刚撑起身体,他便把她从腿上捞起来,帮她抵达自己嘴唇。
两人都不太清醒,吻也迟缓,唇瓣磨蹭了一两分钟才渐进到舌吻。
她热得像团火,胸部不停挤压他胸膛,傅城很快也出汗,只觉空气中全是她味道。
潮湿、黏腻,不再是充满距离感的香水味,而是温暖的肉体味道。
趁她仰头呼吸,傅城舔她汗湿的颈动脉。
英贤细细呻吟,搂紧他扎手的后脑,娇喘催促:“还要。
”
他正克制着,听她这样说,立刻含住一小块皮肤用力吮吸,像要吸干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