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现在大门口时,他恨不能直接掐死在场所有人,没有他们,她就不用受这种苦。
之后,傅城出现,他没放在心上,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直至此刻,英慎猛然想起一个问题:在三姐躲起来的几天里,傅城是不是也和她在一起?
那时候,三姐对他是怎么说的?是假装软弱骗他保护自己,还是和盘托出,要他配合?
若是后者,那就说明她信任他?
“英慎,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英贤注意到他异常,不无关怀地问。
她的脸孔被水晶灯照亮,五官清丽端柔,小小唇珠莫名丰润。
他当然知道她美丽,但她是含蓄的美人,很难在她脸上找到情欲的落脚点。
然而现在……
英慎视线再次滑向唇珠,不动声色说:“是吗,可能昨晚没睡好。
”
英贤点头,不予评价。
年轻人几个不熬夜,不值得唠叨。
因为蒋英思的事,蒋震最近精神不好,九点钟声一响,便要回房休息,其余人也因此得到解放。
上了年纪的人,五官是其次,最重要得有精气神撑住,方才显年轻。
现下蒋震精气不佳,人还是那个人,看上去却老了许多。
蒋震如许多不参与家庭生活的父亲一样,直到家庭矛盾以最丑陋的姿态爆发的那一刻,才第一次正视它的存在。
就在几天前,他还自诩为一个成功的父亲:子女虽多,却都相安无事。
蒋英思的所作所为犹如一记响亮耳光,打得他头晕脑胀。
英贤发现,蒋震背影已有佝偻之意,步伐也不似往日矫健。
杜悦扶着他,对比她那年轻饱满的脸,愈显蒋震老态。
大家各自散去,英贤没什么事,懒得叫人,自己去厨房添茶。
一转身,很是惊了惊,茶水撒掉一半。
“英慎,吓我一跳。
”
英慎夺过杯子,拉她手去水龙头下冲凉。
摸着手中柔软,英慎冷不丁问:“三姐,你那个保镖怎么样?”
“还行,怎么了?”
英慎摇头,“没什么,随口问问,就是觉得他长得不太像保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