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做爱,而是野蛮赤裸地侵占。
插溅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车厢里淫靡响亮,车一直在晃,肯定被人看见了。
这个念头让她更加难耐,含混闷吟断断续续,配上眼中的泪,像是被他肏哭一样。
是她让他玩的,随便玩。
傅城压住她的腰,埋头吮吻她的锁骨,肉棒涨出青筋,狰狞地在紧窄的小穴内进进出出,享受着她的每一个颤抖。
“英贤。
”
他突然叫她。
饱含欲望的嗓音,听得英贤心脏缩紧。
她看他额上的汗,看他震动的喉结,最后,掉进他涡旋的瞳孔中挣脱不开。
那里面还有怒意,有情欲,还有令人窒息的浓烈。
几乎淹没她。
她缩紧,他却喘息一道抽了出来。
小腹麻痒,英贤难耐地弓腰,却被他强行压下,把沾满淫水的阴茎按在她小腹上。
大股白浊射在她的身上,浓烈的腥气混合着淫靡的味道涌入英贤鼻腔,她只觉自己被他射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是这个味道的。
许久没做,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
傅城压抑地喘息着,后背紧绷,额头抵在她颈窝。
汗水蹭得到处都是,那里还有他先前留下的口水,黏腻湿滑一片,比身下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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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宝贝的留言说得很准,英贤对傅城的每一次践踏,也都是在自我博弈。
最明显一处是在车祸之后,贤在心里让傅城快滚,别来烦她。
这句话根本不是英贤的风格,她在面对麻烦不断的英齐时都没这么暴躁过。
如果只是普通的麻烦、厌烦、心烦,她不会想出快滚这种话。
鹅绒锁没玩够(h)3800珠
没玩够(h)3800珠
傅城沉默地从她身上离开,又沉默地松开她的手。
英贤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
她想问他“玩够了吗”,话到嘴边,咽回去。
手腕上红痕告诉她,现在最好别刺激他。
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