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敌意。
这样两个人,背地里搞出这么大动作,真是人不可貌相。
令英贤失望的是,这件事恐怕确实与蒋英见无关,否则他不会提议检查手机,而蒋英思也不会当面拒绝。
到了换药时间,傅城推门,发现英贤正讲电话。
英贤也看见他,略作停顿,然后看着他对柯蕊说:“柯蕊,今天晚上想办法拿到蒋英见手机,给郑清远打电话,打到他接为止,不用说话,等他自己挂断,之后删掉这个通话记录。
”
柯蕊一惊,压低声音说:“老板,你想?可是,这……只要他咬死不承认,一个通话记录也不能证明什么。
”
英贤淡淡道:“不用证明什么,让人起疑就好。
”
蒋震已经有所怀疑,她只需再添一把柴,让火烧得更旺些,证不证明不重要,蒋家是蒋震的一言堂,没有陪审团。
她从没将蒋英思看在眼里,扳倒她有什么意思。
“好的老板,要不要再发条信息?留下文字证据。
”
“不用,做详细了反倒容易漏破绽。
”
结束通话,英贤沉默凝视傅城,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
傅城也在一样看着她,许久,阖上门,问:“你要借题发挥?”
英贤轻描淡写地说:“是。
”
又是一阵沉默,他说:“英贤,错误的方法不会得到正确的结果。
”
这是他第二次正经叫她名字,声音比在跳车那次更深。
英贤乐了,挑眉看他:“傅城,你给我上思想教育课?不必了,谢谢。
”
她脸上有笑,语气却很冷,眼角射出刺人的锐利。
傅城知道自己不该说,他早知道她是什么人,可他还是开口:“为什么生气。
”
英贤笑容更甚:“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她将咄咄逼人掩藏在笑容之下,这个样子,好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
傅城上前一步,逼她不得不看自己:“英贤,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人挣扎?”
他的话似针,挑破她心底最不可直视的脓疮,流出脓血来,火辣辣刺痛神经。
愈怒,英贤笑容愈灿烂:“傅城,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心理医生。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只是睡过几次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不关心你下面那根以外的东西,你也用不着管我方法结果正不正确。
”
她字字刻薄,把话说上绝路,心底翻涌着毁灭的欲望。
看见男人眼中闪烁的痛苦,英贤觉得痛快极了。
快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