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果然安静下来,任由她用自己的节奏舔弄吸吮。
可是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她的节奏,大掌掐住她的腰,将两人位置调转,要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含住那只慢腾腾的小舌头,用力吸食起来。
他的急切传染了英贤,她的手向他跨间探去。
傅城却一把攥住她的手,不准她摸,而后抱着人倒上沙发,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大手伸进她衣服里,胡乱抚摸一圈,最后才覆上她颤巍巍的奶子。
掌下触感那么滑,那么软,仿佛轻轻一碰就要坏。
傅城想要轻一点揉,手却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
“嗯、嗯啊……”
身下之人无力呻吟着,她全身上下都是烫的,溺水一般呼吸短促。
傅城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动作,撑起半边身体,仔细打量着她,越看眉心越紧。
“你发烧了?”
鹅绒锁愚蠢
愚蠢
发烧与情欲令英贤思维混沌,她含混地嗯了一下.
上周突然降温,她不小心着凉。
刚开始只是鼻塞头疼,她没放在心上,照常工作,终于把小感冒拖成了发高烧。
傅城面色微沉,眸底浮现出几许懊恼。
他将有气无力的女人抱起来,替她整理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
他的声音暗哑,里面蕴着浓浓的欲望,但是他的手很规矩,只是拢着她,再无其他动作。
英贤软绵绵趴在他肩上,囊着鼻子说:“不用,看过医生了。
”
“医生怎么说?”
“吃药,多喝水,多休息。
”因为嗓子太干,她选择用最简短的方式回答。
傅城:“药在哪?”
英贤:“吃过了,晚上睡觉之前再吃一次就好。
”
沉默很久,他问:“想喝水么。
”
英贤噗嗤笑了,抬手搂住男人脖子,鼻尖触着他颈上的汗:“傅城,我知道你责任感很强,但是也不用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你来之前我就发烧了,不是被你亲的。
”
傅城不语。
他知道,他也不是因为害怕担责任才问。
夕阳的余晖倾斜着打在英贤脸上,烘得她睁不开眼,又有点暖洋洋。
她阖上眼睛,沉浸在这昏黄的温暖中,呼吸一并沉静下去。
两人静静坐在沙发上相拥,气氛温馨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