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消下去。
他给她抹红霉素软膏,一开始拿手指抹,后来着了魔,涂在套子上进去,余小鱼觉得他那时候已经不是个人了,没有思考能力,只知道变着花样哄她张开腿,让他射出来。
一边心肝宝贝地叫,一边兽性大发地要。
……极度可怕。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态。
江潜叹了口气。
“你出去!出去!不要再看见你了,大骗子!”
他捏捏她的腮帮子,“哦,你给我吃那些东西就一点问题也没有?”
他都以为要猝死在她身上。
“你觉得难吃就倒掉啊,干嘛一口气全吃完?”
“不能浪费食物。
”他严肃地说。
“那上次你倒我做的鸡胸肉!”
“……那个真没法吃。
”江潜有点心虚。
“烦死人了!”余小鱼又哭,“你干嘛非得讲出来……”
江潜把手臂当成摇篮摇着她,“好好好,我以后都不说了。
睡这么久对身体不好,起来坐一会儿吧。
”
“我要上厕所。
”
“那我抱你去。
”
“你滚蛋!”
余小鱼头晕眼花地坐起来,脑子都疼懵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是正常的。
江潜看她连下床都不会了,还是把她抱到浴室外面,举起一只手:
“我不进去,你慢慢的,不急。
”
然后去洗漱做饭了。
余小鱼痛不欲生地挪到马桶上,拿着镜子看伤口,都不大,就是分布广,加上醒目,看上去很惨。
她忽然想起今天晚上订好票的里约演唱会,满腔悲愤不能用言语表达。
江潜在厨房煮马黛茶,顺便把冰箱里三个玛卡扔进垃圾桶,中国特产只留下腰果,给她当零食吃。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萝卜和松露、榛子模样的食物了。
正煮着茶,烤着面包,门铃响了。
邻居站在花园外,神清气爽地和他打招呼:
“江先生,昨天那位小姐说晚上送Chili过来,但她忘了。
”
“抱歉,可以再让她养几天吗?我们本来今天要去巴西的,有事耽搁了,去之前给你。
”
“没问题!对了,江先生,我种的玛卡怎么样?我想找你帮忙开拓一下中国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