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
“小姐,我把东西放下就走,就一点心意。
”男人态度毕恭毕敬。
“您是哪位?”
男人报了个名字,说想找芳甸资本做A轮融资,这次来阿根廷谈合作,听说芳甸的合伙人正好在这。
余小鱼把花园门开了,让他在有树阴的台阶上站着,她不敢随便替江潜收生意场上的礼物,当即打了个电话。
“你问他里面是什么,太贵重就不收了,然后把储藏室里的香槟给他拿一瓶。
”
“好的。
”
她去拿了酒,打开门,“先生,您送的是什么?”
男人支吾片刻,露出一个有点尴尬的笑:“就是一些绿色有机的乡下特产,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国内挺知名的。
让您见笑了,我们公司创业初期,钱都省着花,过海关我怕他们收税,就拆了包装托运,落地后换了几个玻璃罐装,都是刷洗干净消过毒的,江先生放心吃。
绝对不是三无产品,有资格证,我放里面了。
”
余小鱼一听不贵,就收下了,“谢谢,这酒您收着。
”
男人捧着香槟,受宠若惊,“早就听说江先生待人客气。
我先回去了,下次过节再来拜访。
”
他走后,余小鱼打开爱马仕礼袋,里面有个文件夹,粗粗一翻,是打印出来的公司战略PPT,还有几张名片,估计生产资格证也在里头。
文件夹边就是三大罐坚果,玻璃瓶洗得锃亮,看起来确实用了心。
“这个腰果看上去好棒!比我买的三只松鼠强多了……哇,这好像是松露切片哎!这个是榛子?”
看起来都挺好吃的。
喝完玉米粥,她又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打开微信给妈妈发旅游照片。
程尧金终于回微信了,只说了个“是”字。
看来大冬天,大家都想去气候温暖的地方度假,她也不例外。
余小鱼想问她在不在布市,约她吃个饭也好,又觉得她不提就算了,上大学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