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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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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用了点手段,从本院同学那里打听到了那女生实习时的经历,买了条相同的黑裙子,在面试上做出相同的举动,在他不为所动后,又试了最后一招 她知道他身上有弱点。

     有一次外婆跟她提起,说他母亲赵柏霖有一种怪病,胸被碰到就会陷入深度抑郁,所以生产后没喂过一次奶,家里奶粉都是托交好的谢家从新西兰带来的。

    这毛病不幸遗传给了儿子,赵柏霖很无奈,和谢家奶奶说笑:“也许以后他跟我一样,找到对象就好了。

    ” 谢曼迪没有成功,他太警惕了,除了握手,根本不让人靠近。

     几个月内,他和那个女生越走越近,破例给她机会做路演,接送她上下班、为她压热搜、报警找律师,还同居在一起。

     直到今天中午那女生请她吃饭,她才最终打消了最后一点念头。

     遗憾吗? 并不。

     伤心吗? 有一点。

     谢曼迪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任务,她努力过了。

    很早她就明白,很多事不是努力就能有结果的。

     ……那嫉妒吗? 她望着镜子里哭肿的眼睛。

     很嫉妒啊。

     为什么她能活得那么阳光?好像她的世界里没有任何阴影,自己从小渴求的东西对她来说不过是与生俱来的家常便饭。

    她长相不如自己,成绩不如自己,家境也遠遠比不上自己,可为什么她就能那么自信,面对一个阴冷自私、满嘴谎话的人,坦然而真诚地承诺“我不会伤害你”,还担心她吃不饱饭? 怎么会有余小鱼这种人? 这不公平。

     谢曼迪的灵魂被灼伤得很厉害,身体被抽干了最后一点力气,跌坐在床上。

     她一想到余小鱼的脸,心脏就开始疼,因为求而不得产生的各种负面情绪轮番占据胸口,让她肩膀一抽一抽,哭得喘不过气来。

     她想要那副健康美好的灵魂,填满这具幽暗的身躯。

     他们是那样般配,善良得让她无法抬头,光是与她面对面坐一个小时,就耗光了她所有的傲慢与勇气。

     他们都知道她做了什么,但不约而同选择宽恕。

     谢曼迪越难受,嘴就越停不住,快速在桶里掏着炸鸡,满手都是油。

     吃完就会好了。

     她一心这么想着,敲门声忽然响起。

     她以为是戴月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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