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木板盛的西班牙小食很快就端了上来,还有两杯桑格利亚酒,一红一白。
余小鱼要了白色的那杯,里面漂浮着玫瑰花、荔枝和青柠,香气沁人心脾。
她抿了一口,拿起烤得脆脆的面包片,咬得咔嚓咔嚓响,唇边的小梨涡现了出来。
……江老师烤的比这个好吃。
谢曼迪只是垂睫喝着红酒,没有动餐具,一桌赏心悦目的食物仿佛是无法下咽的塑料。
余小鱼咽下火腿片,“你真不要来一点?会饿的。
”
谢曼迪用叉子把蔬果沙拉里的培根挑出去,斯文地吃了几口,听到对面的人说:“你平时吃的肯定特别绿色健康,难怪身材这么好。
”
她语塞,“学姐今天叫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余小鱼语气轻松地说:“你主动加我微信,我就当你是朋友了,最近我忙,倒忘了微信跟你聊聊。
之前见过你三次,一次是在恒中,一次是在你爸的婚宴上,还有一次是在你钢琴老师家楼下,挺有缘分的,但都没机会互相了解。
你也是银城人?”
“是的,我爸很多年前从首都调过来工作,我一直在银城上学。
”
“是2007年调来的?”
谢曼迪放下叉子,点点头。
余小鱼声音放轻:“你爸婚礼那天,我朋友说你是戴家收养的抱歉,我只是有点好奇。
”
谢曼迪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我是八岁进戴家的。
我爸第一个妻子姓谢,07年她生病去世了,我爸很伤心,所以就离开首都,换个环境生活,08年底按外婆的意思在银城的福利院领养了我。
”
“八岁已经懂事了啊。
”余小鱼感慨,“有爸爸就好过了,在福利院有没有人欺负你?”
谢曼迪似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把酒杯往外推了推,“没有。
当然没有人敢欺负我。
”
“也是,你很聪明,也有主见。
”余小鱼托着腮,“沈总肯定也这么想。
”
谢曼迪嘴角的笑容淡下来。
“学姐约我吃饭,不是为了说这个吧?”
余小鱼斟酌措辞:“确实和这个有关。
”
谢曼迪嘲讽:“她找了江总,让你给我做心理疏导,好早点接纳你的实习导师?”
余小鱼摆摆手,“你别激动,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