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做的事情太多太复雜了,一下子讲不清楚。
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是不会瞒你的。
”
余小鱼“嗯”了一声,“江老师,我没怪你,开玩笑而已。
有些事我不问,是因为我觉得问了并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结果,反而会加重你的心理负担。
我说一句话你就会习惯性想很多,还不会在我面前表露情绪,这样还不如我自己搞清楚,也不花什么力气嘛。
”
话说到这份上,江潜就懂了。
那个秘密她知道了。
他沉吟片刻,“周末我送你去吃饭。
”
“你不要担心我,我有分寸,就是想做个了结。
”
一周很快过去,余小鱼又收到了几个面试通知,都是券商和银行的中后台。
周五下班前她递了辞呈,通知公司两周后离职,领导又找她简短地谈了次话。
“按竞业协议,跳槽到其他投行需要赔十万块钱。
”
“我进公司的时候没签这个,入职合同上也没有这个条款。
”
“辞职的时候要签。
”
余小鱼点点头,“知道了,如果我裸辞呢?”
“退回上一年度年终奖。
”
余小鱼看看表,六点整了,她觉得没有必要再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钟,连再见也没跟领导说,出了门进电梯就按上行键,去汉原律师事务所。
“资本家还没当上,资本家精神倒学得一身是劲。
”
她咕哝着找到张津乐的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
【我在你公司外面,请你喝咖啡,需要劳动法相关咨询。
】
半小时后江潜来捞鱼回家,那两人正从大楼里出来,你一言我一语骂得热火朝天,恨不得合伙剥了老板的皮。
看到眼前比老板还大的资本家,张津乐顿时气焰全消,“潜总,有事儿和您说。
”
“上车说。
”
关了车门,他被浓郁的花香熏得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
您不是想把那个叫陈五的黑老大送进去吗,我们的律师在调查的过程中遇到困难,他背景可硬了。
”
江潜并不意外:“只是试一试,探探口风,做不到就算了。
”
余小鱼开了点窗,手上那束扎着蓝缎带的香水百合着实气味太浓,她也有点受不了。
“江老师,陈五就是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人?”她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