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陕西。
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
”
“你别小看人,我文科生,地理好得很。
”
江潜说了一个县。
余小鱼哑口无言。
江潜知道就不能指望这个银城小丫头对贫困地区有全面的认知,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那你知道陕西和山西的英文有什么区别吗?”
“不知道,我知道这个干嘛?”余小鱼话一出口,觉得好像有点伤人自尊,于是虚心求教:“江老师,你教教我呗。
”
“陕西多了一个A。
”江潜叹气。
三点半到家的时候,余妈妈沏好了茶,一看小伙子又提着购物袋,无奈地笑道:“我们家平时就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哟。
”
余小鱼抱着花束踢掉鞋子,笑道:“我说我们家没花瓶装,他就去商场买了一个,顺手拿了点麦片饼干,你早晨起那么早,就当饭吃,保质期长着呢。
”
“小江想得怪周到的。
”余妈妈夸赞,给他拿了双拖鞋。
刚落座,江潜手机就响了,是夏秘书,说有份文件要他手签,签完今天就寄给客户。
“公司还有事?”余小鱼对他做了个口型询问。
江潜把她揽到怀里,揉揉她的脑袋,略一思索便和夏秘书报了地址:“麻烦你现在送过来。
”
“江老师,你怎么周日还让人加班?”余小鱼替秘书愤愤不平。
“我是资本家,又凶又坏。
”他笑道。
余妈妈把百合花插到新花瓶里,转头一看小俩口抱在一起腻歪得很,望向玻璃橱柜里的旧结婚照,眼角有点湿。
余小鱼悄悄对江潜说:“我爸肯定也很喜欢你。
”
接下来的十分钟,她就啥也不管只顾吃水果玩手机了,留江潜一个人应付家长问话。
江潜把他过去十年和客户谈项目的所有经验都用上了,但这种家常性质的聊天实在不是他的强项,而对方游刃有余、点到为止,三言两语间需要的信息全问出来了,显然她过去能被那么多富贵人家选去做家政,是有原因的。
好在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江潜松了口气。
余小鱼刷了几条娱乐圈微博,听到门口传来她妈惊讶的声音:
“小花?你怎么来了?”
只见夏秘书抱着文件,优雅地站在门外,也十分诧异地冲她招招手。
她跑过去,“哎?妈,你怎么认识夏秘书?”
……原来她英文名Flora就是直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