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刀疤脸很受用这套马屁,语气放缓和:“老三到底怎么样?”
“一胳膊肘怼下去,他在车里都吐血了,把我吓得哟!”
“好了,我叫个大夫过去。
你们怎么惹上人的?他车牌号记得吗?”
阿宾支支吾吾地描述了一通。
“号子白蹲了,不长记性的东西!”刀疤脸用皮鞋碾灭烟头,“那是一般人吗?混道上的还能开劳斯莱斯追着你揍?弄死扔河里完事了,你们当初不就这么对付那个小鬼嘛。
”
“五哥,你要帮我们啊!我和老三可是咬死了那件事背后没人指使,不然蹲号子的可不止我俩。
”
刀疤脸重重地拍他的头:“知道,知道!B姐都交代过,不能亏待你们。
这不是让你们提前回归社会了吗?可你们非要作死,捡女人被她男友逮到,为了这点小事烦B姐,我都害臊!公司的事,现在都是赵总在管,我替你们跟他说说。
”
“哪个赵总?”阿宾摸不着头脑。
司机插嘴:“就是给你们照片的那个,你以前见过的,忘啦?”
“喔!……太久了,瞧我这记性。
”阿宾期期艾艾地问:“那,B姐……”
“她昨天出国了!”刀疤脸瞥了他一眼,“贼心不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惹毛了她,有你们好下场。
最近先去我那儿避避风头吧。
”
想起那个风情万种的美艷女人,阿宾和司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头皮又不自觉泛起一股寒意。
“谢谢五哥。
”
*
江潜把他的东西搬回自己公寓,照常去恒中上班。
周五早上,余小鱼在地铁里收到他的微信:
【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
是要去吃大餐吗?还是逛街?
休养三天,她总觉得他的目的不单纯,很像要把她骗去他家这样又那样。
余小鱼想了想,抿着嘴角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