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则谦推开沉重的木门,走了进去。
待人消失后,老和尚看着那道门,肃穆的道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
虞则谦一进那屋子,便有和尚领着他绕开正堂,停在了一扇门前。
带路的和尚一言不发的拉开门,虞则谦抬眸就看见了后院里,喂鱼吃食的一位和尚,那服饰看上去应该是位方丈。
听见动静,方丈也依旧我行我素的喂着鱼塘里的锦鲤,头也没回道:“来了,你这孩子命还挺硬。
”
“太和?”
虞则谦闻言,越发觉得眼前人就是。
“是我。
”太和方丈低头看着抢食的锦鲤,声音空渺、无波:“那串小叶紫颤木的佛珠你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
虞则谦惊讶的面容僵了一瞬,下意识摸上了口袋里的小盒子。
那天晚上险些出了车祸又连夜发了烧,第二天他起来慌张的只顾着找申眠时并没有发现手腕上的佛珠手串不见了。
后来发觉不见后,他和小妻子找了一圈,才在床上找到了断开了绳,散落了一床的佛珠。
无论他找什么样的绳子串回去,最后绳子还是会自己断开。
他今天出发前,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下意识就带了过来。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那珠子护了你三十年,该还给我了。
”
“绳子断了,前缘已了,珍惜眼前人,尽善尽乐吧。
”
“什么意思?”
神神叨叨的,虞则谦一句也没听懂,最后还是身边的和尚伸出了手,他想了很久,还是把兜里的小盒子给了他。
太和方丈垂眸看了眼没了吃食就散开来的锦鲤,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淡漠的朝一旁侯着的小和尚摆了摆手:“送客吧。
”
虞则谦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就被强硬的请了出去。
人彻底走了后,太和看了眼薄情的锦鲤,悠悠的叹了一声:“命也,缘也。
”
身后的门吱呀着重新关了起来。
虞则谦总觉得自己被耍了一通,还赔了串跟了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