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过,残破的不行,只余头顶一盏红色的灯泡忽明忽灭。
摇晃间,一闪而过的人影,披头散发的像鬼一样。
她的四肢都被镣铐锁在了木板上,汩汩流淌的鲜血,顺着木板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水槽里。
灯光下,一截白皙的手腕上套着串佛珠,折射的光芒一瞬间吸引了人的眼球。
那只手骨节分明,漂亮的似用象牙雕刻的艺术品一样,顺着指尖滴落的鲜血,更添了一分妖异。
赤红与纯白的碰撞,给人一种极端的吸引。
“呵,四肢扒了筋竟然没死,比想象的要命硬啊~”
这人的身形基本隐匿在黑暗中,看不见神色,唯独那一身的戾气让四周的保镖不敢抬头。
染上血的手一抬,立刻就有人拿着干净的白巾给他擦了个干净。
一保镖语气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老板,那这人要怎么处理?”
“剁碎扔海里喂鲨吧。
”
毫无起伏的声音阴冷的保镖们狠狠打了个冷战。
“……是。
”
……
门轻轻一开,屋里只有床头柜的小夜灯亮着。
虞则谦洗了三次澡,再三确认把异味消除干净了,才敢进卧室。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撩开被子的一角,他就钻了进去。
申眠睡的不安稳,虞则谦走前怕人中途惊醒,将自己的外套塞到了她的怀里。
现下他这个正主回来了,外套自然没有了价值。
申眠寻着安心的气息,主动钻进了他怀里。
虞则谦把她抱着的外套抽掉,才搂着人睡了过去。
……
生日宴上发生的事,申眠没有提过,虞则谦自然也不会问,观察了几天见申眠情绪上没有任何异样,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看上去,没有留下事故后遗症。
这一眨眼,时间就到了年末。
吃完饭,申眠扒拉着沙发背,看向厨房切水果的男人,想起这几天妈妈和她说的事,有些纠结:“谦谦,要过年了,我们是回申家过年,还是回虞公馆过年呀?”
虞则谦端着手里的水果盘子,将人捞进怀里坐在沙发上,边问边喂她吃,“你想去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