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
耳边低哑的磁音像磨了沙,申眠刚想伸手摸下发麻的耳朵,突然被脖颈侧的湿濡吓得狠狠的抖了一下身体。
“嗬……别舔!”
虞则谦将人抱在怀里,一丝不漏的掩盖在身下,认准那块雪白的颈子,重重的啃咬,嘬出了一堆鲜红的梅花印子。
抓在头发上拉扯的手,力道小的可怜,呜咽声无端给了他刺激。
“轻点,疼……”
“别闹了,待会儿二哥要回来了。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句话突然踩到了某只大灰狼的尾巴,欺负起口中的猎物后越来越放肆。
下巴被微微抬起,推举的双手被攥着举过了头顶,腿也被压着,申眠动弹不得的被男人欺身而上。
还不知道自己哪里踩了大狗的尾巴。
疾风骤雨的攻势让她溃不成军,舌根发麻的同时,眼角也沁出了晶莹的泪珠。
“谦,谦谦……”
“乖点。
”
不大的病房都是黏黏糊糊的喘息声,约莫过了七、八分钟,申眠被压着亲的晕晕乎乎的,恍惚间感觉到肚子上的不对劲后,顿时缩了下瞳孔。
艳丽的绯红色直接从脖颈爬上了精致的娇容。
申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脸一错,吻就落在了锁骨上。
“你,你起开!”
“嗯?被你发现了吗?”虞则谦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赖在她身上不想动。
说出的话听起来挺正常的,申眠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整张脸红的和小番茄一样,如果可以,她现在已经原地蒸发了,“别别闹了,这里是医院。
”
“那就是说不是医院就可以了?”
敏感的耳朵被身上的男人叼在嘴里,申眠双手还被他抓着,没得到解放,整个人就像待宰的鱼一样,咬着下唇,抖个不停。
虞则谦舍不得她咬着嘴唇,伸出指腹将它揉开后,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眼底的欲色像在诱哄人上勾一样,“乖宝,问你话呢,是不是不在医院就可以了,你知道我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