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只有本王,能?吻你,能?抱你,能?让你……哭着唤本王的名字。
”他说,“只有本王,只有本王。
”
时幼的呼吸乱了,她明明已经被他搂在怀里了,可?他还是不放心,还是要把她攥得更紧一点。
“叫本王的名字。
”
他低声诱哄,话里带着一点蛊惑,又藏着一点祈求。
时幼没有犹豫,轻轻地唤了一声:“公玉白?离。
”
他呼吸一滞,时幼甚至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她又喊了一遍,这次更轻,却更清晰。
“公玉……白?离。
”
玄霁王指尖骤然收紧,几乎是瞬间吻住了她,带着一丝颤栗的疯狂。
二十二年啊,他等这一声没来得及说完的公玉白?离,等了整整二十二年。
时幼喘息着仰起头,攀着他的肩,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这个人对她的执着,不只是言语间的缠绕,而是实打实的,能?让她感受到的疯狂。
时幼很少去想什么是爱。
可?是此?刻,她觉得自己?明白?了。
恨,也是爱的一种,还有比这更不讲道理的情话吗?
这一夜,仿佛漫长的没有尽头。
时幼总感觉玄霁王是在以此?惩罚她。
惩罚她当年的离开?,惩罚她当年的决绝,惩罚她将他抛下,只为?让她记住,她是谁的,是永远属于谁的。
最后,两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直到天色亮了起来,窗外的风吹动?纱帐,她才终于筋疲力竭地缩在他怀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玄霁王抱着她,搂得很紧,下巴贴着她的脸颊,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再一次消失。
时幼没有推开?他,反倒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这人劲怎么这么大……时幼真感觉自己?差点没被他生生拆碎了。
不过,她好像也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甚至,有些喜欢。
时幼又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她再睁眼时,窗外的光已经透进?来了。
她伸了个懒腰,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