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也能造?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时幼没立刻回答。
她低头,手指在袖口一抹,抹去掌心未干的血迹,在心里估算这次透支的寿命。
不过……罢了。
时幼竖起一根指尖:“其实很简单。
”
“一,我足够相信。
”
然后竖起第二根。
“二,我比你,更不要命。
”
桑砚辞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像是没听懂,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下颌止不住地发抖,眼里全是难以?遏制的羞辱。
最终,他沙哑着吐出一句:“你以?为这能让我服气?你以?为这能让我认输?”
时幼继续向前走着。
“桑砚辞,好好享受这份礼物吧。
”
“从今往后,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如何再想创造出更伟大的规则,都得在这圣瞳的影响下进行。
”
“你不是想当神么?从这一刻开始,不管你如何不甘,你的造物,你的实验,你最得意的所有,都不再纯粹。
“你永远无法逃脱我送你的圣瞳,哪怕你死。
“所以?啊,你终究不是至高无上的那个?,你,也要遵循别?人的规则……
“比如,我的规则。
”
桑砚辞听着时幼的话,手在抖,整个?人都在抖,可他根本控制不住。
他的瞳孔猛地缩紧,下一秒,他的假手弹出锋刃,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后颅刺去!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剜掉它!剜掉它剜掉它剜掉它剜掉它剜掉它剜掉它!感觉剜掉这该死的东西!
他温热的血喷涌而出,落在地上,溅起一朵又?一朵艳红的花。
好疼啊!
可疼又?怎么样?
可就?在这时,他后颅的“圣瞳”似乎被他的僭越所激怒,白色的圣流不只疯狂蔓延在他的体表,同时也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回荡、渗透。
【接受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