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弃,喉咙发紧,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她想喊,想质问,可喉间干涩得如被烈火烧灼,连一丝气音都无法溢出。
“擅闯通音塔,扰乱武道?司比试,屡次犯下不容于天昭律法的罪行。
天昭的律法,如何容得你一再放肆。
”
“屡次违背天昭律法,留你至今,已是?天昭的宽恕。
如今,你已没?有?再活下去的理由。
”
帝君抬眸,视线直直落在时?幼身上?,冰冷而漠然。
时?幼却仰头而立,毫不退让:“天昭国,是?你们自诩的秩序之地。
可在这片土地之上?,我的弟弟惨死,我也险些丧命。
而真正的凶手,却被你们护着,安然无恙……”
“这一切,你们根本就不想管。
如今,只因?我扰乱了秩序,你们便要判我死!这,就是?天昭的秩序?这,就是?天昭的公平!?”
帝君听罢,眉心不动分毫,连一丝愠怒都未曾显现。
只是?微微侧目,给了傅夜城一个眼神。
傅夜城心领神会,提剑朝时?幼走?去。
雪白的圣流缠绕在剑锋之上?,如同流动的寒霜。
傅夜城神色平静地看向?时?幼,没?有?笑,也没?有?威胁,只有?些许无奈,像在看一个执意犯错的孩子:
“时?姑娘,不要再抵抗了,乖乖跟我走?。
若你不听话我这人下手,可从来没?有?轻重,你,真的会很疼的。
”
时?幼紧盯着他,一字未答。
她不甘心,也不可能甘心。
她已经等了太久,等得太痛苦。
如若真在此时?被带走?,她还能再见到云倾散人吗?若能再见,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她根本不想再等了!
只是?,她现在正被牢牢困住在原地,越是?挣扎,越是?无力。
手脚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甚至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时?幼脑海一片空白,却在喧嚣中,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傅夜城的脚步声,越发近了。
如何破局?
就在她脑中乱成一团时?,一道?身影窜了出来,直直站在自己身前。
那是?一个女?子,身型高挑,瘦削,浑身上?下都裹着白纱,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女?子转头,目光落在时?幼身上?。
那份目光,浓稠而幽暗,夹杂着压抑了太久的欢愉。
像是?一个漂泊许久的人,终于在风雨中看到了久别的归人。
时?幼心头一震。
她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