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做的阿拉斯加火焰蛋糕是一绝,盛冰淇淋蛋糕的盘子里浇了酒精,火枪一点就烧起来,好看又好吃,咱们下回去补。
”
念眉揪着他的领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可以提前准备一份礼物,昨天……昨天也不会忘记约了你。
”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有这份儿心就够了,其实昨儿也不是我生日。
公历的日子早过了,那几天我还被关在家里呢,谁也没那心情庆祝什么。
我跟你说过,我妈生我的时候是难产,很吃了点苦头,我的生日是真真的母难日,所以那几天我都不好意思在家里碍她的眼,才到爷爷奶奶那儿去。
过两天农历的日子到了,老人家都是记这一天的,咱们长得再大了在他们眼里也是孩子,肯定又是好酒好菜地预备一大桌儿,说不定还准备了礼物……我得回家里去。
可我放不下你,应酬我家里人不尴不尬的又让你为难,所以我就想着干脆提前抽一天跟你一块儿过得了,就咱们俩,吃什么都没关系。
”
念眉红了眼眶,“对不起,我不知道。
”
“哎哎,咱说好了不说这三个字儿的啊,怎么又来了呢?”他给她擦眼泪,“其实我还挺多事儿没跟你坦白的,要不哪儿能这样给咱自个儿找不痛快啊?坐那儿等你三个小时,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从我的病啊想到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又想到大晖。
中秋时候他打了一通电话来你还记得吗?”
念眉点头,“记得。
”
他笑笑,“我们不光聊了我的病,还有些其他的。
他说第一次见到你就是中秋节,在海城的一个私家园林里,你上了妆给人唱戏,婷婷袅袅地站在那里,像画儿里走出来的人儿似的,美得一点都不真实。
”
念眉当然也记得那场相遇,叶朝晖是第一次见他,可她从小就在老师乔凤颜那里看过很多他的照片和消息。
她知道他是谁年轻有为的检察官,桀骜的表象之下却是一个孤独的灵魂。
她为之心折,情窦初开。
她只是没想到,叶朝晖也还记得。
她以为从头到尾,不过是他处心积虑的戏,演完了,目的达成,权当成大梦一场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