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多了……”
他抬手擦了擦眼角。
乔凤颜把这群孩子教得很好,但以前客观条件使然,让他们上台演得那么寒碜……以后再也不会了。
“海叔,您别这么说。
”念眉声音哽咽。
这样令人意外的好消息,谁想竟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式的伤怀。
王海又转身走回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念眉,“这是叶朝晖让我转交给你的,你拿着。
我像看女儿一样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脾性。
这钱你或许不愿意要,但你还年轻,不管以后怎么样,有点积蓄防身总是必要的,将来还要嫁人呢!以前我觉得叶朝晖跟他爸一样不是个东西,现在看来,这年轻人就是性子倔,跟你一样,但他其实对你还有几分真心。
”
如果一定要给感情深浅一个量化的指标,也只有金钱了。
信封里是薄薄一张三十万支票,他对她的确比对其他人要大方许多。
念眉唇角动了动,却笑不出来。
有自称网页设计工作室的工程师上门来,戴厚厚镜片的小伙子,略显腼腆,拿出手提电脑向她展示昆剧团网站的设计成果。
念眉有些惊诧,“我已经跟你们经理说过要终止了。
”
穆晋北借的钱她已经还回去,连余款都没得付了,这原先最后一搏中的重要一环,她已经叫停。
小伙子的眼神有些无辜,“我没收到过要终止的命令啊,今天也是我们经理叫我来的。
沈小姐,你先看看效果再说吧,有什么要求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
方案还是以前的样子,但效果比她看过的酷炫了不止一点点。
难怪王海都被打动,以为他们时来运转。
念眉脚步有些沉重地回到住处,在房间里把穆晋北放进她包里的合同拿出来,在灯下看了又看,不知怎么的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盹了一会儿,忽然听到隔壁像是有人嘤嘤地哭。
她条件反射般地惊醒,想到晓音,连忙打开门跑过去。
发出哭声的人不止晓音一个。
推开门念眉才发觉原来晓音的妈妈来了,母女俩哭成一团。
程妈妈绝望地仰头嚎哭,“……我把你养这么大,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活啊!”
念眉涌上不祥预感,缩在墙边的晓音已经抹着泪指向她,怨愤道:“你答应过我